2015年1月7日 星期三

基督徒的爭議,關於柴玲和遠志明

一些背景,

事件本身的發生 1990,

重要的轉折點 6/24/2014 雙方在見證人見證下碰面和解

12/23/2014 柴玲寫給教會的公開信。 (柴玲  side story) Late development

我覺得意見寫的最好的是 Timothy Law's Blog,比較公正客觀

我初次看到這新聞是從朋友的Facebook post, 當時我的反應是非常震撼,因為遠志明牧師是我熟悉的牧師。這時心中的聖靈要我平安,不要隨便定人罪,特別是受了膏的牧師,所以開始仔細看了網上所能看到的各種資料。

我相信最重要的一個見證人是 周爱玲牧师 ,就是6/24/2014 雙方見面時做見證,以及帶領雙方做了雙方切斷魂結潔淨的禱告的周牧師。 。。 那周牧師的想法呢? 在柴玲寫了公開信之後,另有13名牧師寫了聯名聲明要求真相,但是沒有周牧師,為什麼,那她是怎麼想的呢?  仔細看柴玲的公開信,在開頭不久就寫道:

"當時幫我作見證的一位牧師也被他說的謊言影響,而不再相信我。她還試圖在7月8月時說服我現在的教會長老牧師不要再幫助我,說這事成了是“他說的,她說的”。 "

這個不再相信柴玲的她,想必就是周牧師了。

再看看柴玲寫的信,引經據典,言詞鋒利,處處扣人入罪,不愧為身經百戰的民運人士。用的都是聖經的話語和方法,主張神是真理,要求找出真相,要定一個人的罪。但是在按照聖經的方法,做了切斷魂結潔淨的禱告之後,又出來用了自己的方式處理,要求遠牧師按她的要求道歉。仔細看她的要求,是要求向其他的婦女道歉。先不論是否有其他的受害婦女,但按照教會的方法也只處理了他們倆人之間的事,至此事件已經失去了控制。難怪周愛玲牧師不再相信她,

前面 (2011年 11月) 的時候說自己像大衛一樣: "我決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,像大衛不會揮手擊打掃羅一樣。" 三年之後便說:  別的資深牧者所說的 "不要碰神的受膏者,否則會受詛咒的。"是來自假的屬靈權柄(false spiritual authority)。

柴玲說遠牧師在2011年 11月用聖經的話欺騙了她。到底遠牧師說了什麼? 我找到柴自己寫的幾段,錄於下,大家自己判斷:

2011年10月底或11初的時候,我給你發過一個電郵,說我已經饒恕了你在普林斯頓強暴我的事。你馬上給我回了電話。你第一句話便問我,我有沒有把這件事跟人說。我說,我跟教會的老姐妹禱告,我決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,像大衛不會揮手擊打掃羅一樣。
你立即說,“柴玲,我讀了你的書,你把這件事跟人說,對你不會有好處。”但是我聽了,很有點生氣。
我進一步跟你說,“因為這件事,讓我19年來沒能信主。感謝主的恩典,終于在19年后通過像雲牧師這樣的人把我帶到主裡來。你還對誰做過像對我那樣做的 事,你應該去跟她們道歉,以致于她們不致像我一樣,沒有辦法信主得自由,得永生。你也知道基督所說的話,“耶穌對他的門徒們說:’那些使人絆腳的事必然出 現,不過使它出現的人有禍了。對他來說,就算脖子上拴著大磨石被丟到海裡,也比他使這些卑微人中的一個絆倒更好。(路加福音17:1-2)’”
你反而笑了,說,“柴玲,你是新基督徒。你不知道,’如果有人在基督裡,他就是新造的人;舊的已經過去,看哪,新的已經來臨”(哥林多后書5:17)
我們后來又說了幾句,就結束了。


仔細看柴玲所描述的神: 集團自殺 at Masada 是"神對罪的報復和審判"。 她覺得感到神對虛偽的極度憤怒,“Enough is enough!”“足夠了!我的教會要聖潔!”神幾乎是在憤怒的呼喊。深深痛恨人濫用他的名,偷竊他的榮耀。

是的,神有嚴厲的一面,但是我認識的神也造就也救贖也慈愛。好像她的神不是和我神是同一位神。就算在約拿記中神要傾復尼尼微城,他還給了四十天讓城中的人悔改。但看看柴鈴的信,一副趕盡殺絕的心躍然紙上。


真相是什麼,想必神是知道的;但我不知道。但我看出來柴玲的指控如法利賽人般的對聖經知識淵博,也一樣的精準嚴厲和毫無憐憫。再加上公開信之後有13位牧師聯名要求找出真相。

神不一定會讓我們知道1990年發生的真相是什麼,我也有我自己的好奇和猜想:

就遠牧師那小身板,真的可以用蠻力在柴玲完全不願意的情況下強姦柴得逞? 注意不是用武力(沒人受傷),也沒有提到撕破衣服(有提到衣服掉到地上);也不是迷姦,而是蠻力。你相信? 我有很大的疑問,那畢竟是兩條大腿之間的事。

為什麼這個真相在二十多年後對柴玲變得那麼重要,不惜拼個雙方身敗名裂,兩敗俱傷。柴玲現在的心態是什麼? 亦紅文集在2014年5月時就指出柴玲並沒有原諒 http://yi-hong.hxwk.org/2014/05/06/柴玲没有饶恕他/。現在看起來真是先知卓見哪。

我看見罪人在罪得饒恕之後,反而去追討別人的罪。


教會是要做神的工作,神不需要人替祂找出真相,因為祂已經有真相, 神要的是人得救。神也會主持公理正義,定人罪也不是教會的工作。我相信神一定會鑑查人心,主持公義。


神哪,求你安慰受傷者;也不讓存有惡念的人得逞。求祢的道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。願祢得城中平安,人心平安。

PS

在2014年6月 柴玲和遠志明會面時的見證人 徐志秋 博士(牧師) 在取得周愛玲牧師的同意之後,在舉目雜誌上發表的文章,我覺得十分中肯  Link

其中可見 周愛玲和徐志秋隊於會中雙方所說的話的記憶,就和柴玲寫的不同。

原來柴玲在參加調解會議以前,就已經在博客上寫了曾遭強暴的事,而且立意要把調解的結果公布出來,不顧周牧師以及徐牧師的勸阻。

對於柴玲的控訴我有幾個關鍵的問題想問,因此在博上寫了 「給柴玲的公開信函 (連結)
十八位牧師的 調查報告 (連結)
3/2/2015 遠的 否認信 (連結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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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牧師文

徐志秋∶让真相曝露在阳光下(评柴玲指控远志明强暴事件)

发表于 2015 年 01 月 25 日 由 thchen



【(原刊出网站)编者注∶此文首发于徐志秋牧师参与的私密微信群。在同时,徐牧师亦传给《举目》,授权发布。此文作了简单的编辑,并经过徐牧师的过目。】

远志明牧师最近遇到一些难处,先是柴玲女士指控遭其性侵,事情发生在二十四年前的普林斯顿,这件事引起很多人的极大兴趣。远志明也被国内某些媒体指认为孙海英、吕丽萍的领路牧师,因而受到牵连与批判。甚至有人匿名编辑维基百科,添加不实内容,误导公众舆论。

这些攻势汹汹而来,大有斗倒批臭远牧师的架势。从教会内部而言,一些现有的张力、伤痕也可能因此激化,造成更深的撕裂或和伤害。作为同在神国服事, 并知道 一些内情的人,我感受到来自良知和圣灵的催迫,觉得有必要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。为的是澄清事实,寻求公义,让真相曝露在阳光下。

柴玲女士在公开信中,提及2014年6月24日在波士顿郊区斡旋双方和解的见面会上,有两位牧师参与并见证了整个过程,其中一位是波士顿生命河灵粮 堂的周 爱玲牧师,而另一位就是我。我当时还在麻州Worcester地区牧会,此事大约一个月之后,我才携家人搬到南卡哥伦比亚任教。

在人大擦肩而过

我和远志明牧师的关系,不可谓很熟,也不可谓不熟。他当年在人大读博士,参加1989年事件而流亡海外;我是89年10月份进入人民大学读本科。在 国内时 与远牧师并无交集,只是听说过他参与1989年的事件,并遭到通缉。后来听说他在海外信主,对于当时已是基督徒的我,在心理距离上与远牧师近了一步。

97年后,我到费城西敏寺神学院读道硕,远牧师在加州服事,期间零星见过几面。大概出于对校友的关注,远牧师把我列入《海外学人献身系列》,采访了我的信主及奉献经历,拍了一集题为《义人的脚步》的见证短片。

2008年,远牧师所在的神州传播协会也邀请我和其他三百多位委身奉献、在北美服事的大陆背景传道人,一起拍摄了《彼岸》系列。我在费城和麻州牧会 期间, 曾邀请远牧师到我所牧养的教会举办布道会,也因此接待过远牧师。数度接触之后,彼此渐渐熟悉,并建立起一定程度的私交友谊。

2002年夏季,远牧师女儿预备报考哈佛大学,由莉丽师母陪伴到麻州参观学校,在我家住了两天,因此也认识了远牧师的家人。她们母女给我们留下了极好的印像。

令人佩服的赤诚与勇敢

我在麻州的时候,听到柴玲信主、受洗的消息,很为她高兴。甚至一度打算邀请她到我所在的教会,分享见证。只是,由于教会同工对此意见不一,而未能实 现。后 来读到柴玲的自传,很佩服她的赤诚与勇敢,也很认同她为女童权益而奔走的公益事业。柴玲给我留下的印像是对信仰很认真,也是一个性格泼辣、敢于直面问题的 人。

不过,在参与斡旋此事之前,我们从未谋面,只是间接地知道她在信主之后,一直践行主耶稣关于饶恕的教导,发信公开声明饶恕当年镇压1989年事件的当权者,也愿意饶恕那些曾在她生命中造成伤害的人。

在清理和饶恕过程中,24年前发生在普林斯顿的往事,让她无法释怀。她私下作过几次尝试,没有达到理想效果,才逐渐走向公开,形成今日之事态。

成为调解人

2014年6月初,我接到远志明牧师的一个电话,问我是否愿意参与帮忙调解他和柴玲之间的一些分歧。我当时正忙于搬家,但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
关于远志明和柴玲二十多年前在普林斯顿发生的往事,旁人无从知晓,也不容外人置喙,我所能做的,就是尽量客观地陈述他们彼此见面、寻求和解的事实,并在事实的基础上作出我个人的一些分析判断。

2014年6月23日,远志明牧师为此事专程赶到东岸,晚上八、九点的航班,我去洛根机场接了他,把他送往一间旅馆安顿休息。

第二天早上,我们大约提前十五分钟赶到约定的会谈地点,波士顿郊区生命河灵粮堂所在地。在那里,与周爱玲牧师会合,一起等待柴玲。

由于柴玲前一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,晚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。会谈双方大致回忆当年的情形。

双方自叙

根据远志明的回忆,当年柴玲在普林斯顿期间很活跃,也很受大家照顾。有一次柴玲请远志明搬东西,在柴玲寓所,两个人有一些亲密举动,但没有实质的性接触;直到几天后一个深晚,柴玲打电话叫远志明,并穿著睡衣开门将远引到卧房,他们才发生关系。

远志明甚至回忆起当时一些特殊的细节,让人觉得随意捏造的可能性较小。按照远志明的回忆,当时的情形更接近于两情相悦、一时冲动,并且这是仅有的一次,此后再没有此类接触。接著是柴玲陈述她的回忆,柴玲版本的细节在网上都能找到,无需在此赘述。

由于双方对事实认定出入较大,无法达成一个共同接受的版本,为此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。

远志明态度真诚谦和,屡次向柴玲道歉,但柴玲提出必须依据她的版本道歉;由于远志明无法认同柴玲版本的许多细节,最终未能达成完全意义上的和解。半年以后,柴玲在网上公开发布她自己的版本,而远志明则保持沉默。

分析与评论

作为参与调停的当事人之一,我认为柴玲单方面公布自己的版本,对于远志明牧师并不公平。为了更真实地呈现事件的来龙去脉,我几经犹豫,才决定写下这些文字。

我写此文,并未与远志明商量,也并不代表他本人的观点。此文立场纯粹是从一个旁观者、仲裁者的角度,尽量客观地陈述事实,并在此基础上作些分析与评 论。鉴 于我在国内曾经受过三年正规的法学训练,也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实习助理法官,对于事实的分析认定或许也兼带一点专业特色。

我认为以下几点值得关注∶

一) 柴玲回忆二十多年前的某些细节,与她现今在波士顿所从事的女童救助事业惊人地吻合∶

“┅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,你随意地说∶‘柴玲,他们的天安门屠杀算什麽。你不知道中国的计划生育,那血淋淋的强迫堕胎,很多小孩堕下来还是活著的┅ 小孩子这样被堕掉的多的不得了。他们认为小孩的眼球可以做药,就把孩子的眼球挖出来,堆得像小山一样┅’”。

从文本批判的角度来看,这种与现今处境高度吻合的二十多年前的“记忆”,不禁让人生疑。或许柴玲的大脑太过活跃,记忆发生了时间错位,把今天的生活内容植入过去的记忆。

当年,计划生育开始推行之初,在知识界并未遇到很大反弹。远志明当时还未信主,他作为一个多年的政工干部,如此拒斥政府的计划生育政策,有点难以置信。

二) 柴玲的人生跌宕起伏,遭到许多人的拒斥与攻击,很有可能留下记忆创伤;在会谈过程中,柴玲也提到他自己时有失眠、焦虑、紧张等情形发生。对于二十多年前的记忆,出现这些年代倒置和细节混乱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正如柴玲叙述去年六月的会面,把我误认为是徐永海牧师。

柴玲回忆半年之前的事情,记忆已经出现了一些偏差,更何况是二十四年前的细节,事实真相并不一定是她记忆的模样。即便她成gong地通过测谎,也不能排除她真诚的记忆错误。

三) 远志明叙述中提到的一些亲密细节,柴玲未予否认。捏造此类细节的可能性不大。相比较而言,远志明的陈述可信度要高些。

四) 从主观意愿角度分析,远志明足具诚意要与柴玲化解纠纷。他此专程从西岸飞到东岸,为的就是当面向柴玲道歉,取得她的谅解;只是由于事实认定差距太大,才徒劳无gong而返。

五)远志明作假见证的心理动因不足。

这些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,已经过了刑事追诉期,而且都是在远志明尚未信主的时候发生的。正是因为远志明意识到自己的败坏,无法自我救赎,才彻底认 罪悔改 (包括此罪),决定接受耶稣基督,并走上事奉的道路。承认自己信主前所犯的罪,并为之忏悔、道歉,是许多基督徒在圣灵光照之下都当作的,也是乐意做的事。

远志明在过去的布道中,屡屡剖析自己的罪性,并带领听众一起认罪悔改。他在这件事上执意拒绝悔过的可能性,不大。他拒绝按照柴玲的要求,在柴玲版本上道歉,合理的解释,应当是柴玲版本的细节,与事实出入太大。

六)参与处理此事的三位牧者,在深入了解细节之后,都对柴玲的说法提出不同程度的异议。

其中,周爱玲是柴玲自己邀请的牧人。然而,与柴玲接触一段时间之后,周牧师也觉得很难与柴玲合作∶

“连开始帮助我的牧师也最近承认她已改为开始相信远志明,又说,她不知道该信谁,并让我的美国长老牧师不再帮助我找到真相与公义”(柴玲语)。

尽管我们三位牧者不足以代表教会,但我们的经验及常识都在不同程度上无法认同柴玲对事实的认定,并对她处理此事的态度持保留意见。

总结

总而言之,无论细节如何认定,柴玲认为自己受到了伤害,值得我们同情与支持。我们也对她所从事的女童救助事业深表敬意。远志明在此事上确实有过失,得罪神、亏欠人,应当悔改、道歉,寻求谅解。

同时,这也是华人教会自我检省的机会。华人教会或多或少带有一些东方文化的威权色彩,有时出于“为尊者讳”,掩盖或淡化名牧的过失,这是极不应该 的,我作 为参与仲裁的牧师,坚决反对这种做法。此外,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曾经遭受性侵的妇女,教会作为公义的代表,应当声张正义、替受害人伸冤,才是合神心意的做 法。

然而,这一切必须以事实真相为基础,因为我们的神是真的, 恨恶虚假。正是出于这些原因,我才决定写下这些文字,为的是寻求真相,并让真相曝露在阳光下。

根据我和远志明牧师接触的直接经验,以及长期的观察,我认为远志明牧师已经悔改重生,他的生命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。

按照圣经的教导,悔改不单是口头的,更应该是内心的、行动的、生命性格的转化。二十多年前的远志明和二十多年后的远志明、信主之后的远志明与信主之前的远志明,已经不是同一个远志明。认识他的人都可以觉察出他悔改后所结出的生命果实。

在过去的许多年间,远牧师为主奔走,四处布道,为神的国度尽忠竭力,带领许多人归向主,也造就了许多人的属灵生命。凡和他接触过的人,大都可以感受到他信仰的真诚、态度的谦和。

他也是一个比较透明的人,坦诚披露过自己婚姻中曾经有过的张力,承认自己的过错,并勇敢悔改,改善婚姻关系,以至有今天这样美满的家庭。从这些行为 和生命 的果实,都可以看出他已从内心悔改、遵从真理、成为新人。再揪住他二十多年前的过错不放,不是一个愿意实践饶恕的人应有的做法。

主已经赦免了我们许多的罪债,我们不应该为了他人往日的罪疚,掐住弟兄的脖子不放。

正如柴玲所言,我们永远可以找出真相。末了在上帝那里,一切都是赤露敞开的,“因为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了的,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”(太10:26)。

我相信,此事对于远志明牧师已经无可隐藏,而且也不需要隐藏,因为基督赦罪的恩典就是在我们这些罪人的身上得以彰显。远牧师大可仿效初代教会的奥古 斯丁, 在圣灵光照之下勇敢叙述自己的生平,剖析自己的灵魂,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一部《忏悔录》,让真相大白于天下,让伤者得医治,让慕道者看见真理之光,让神的作 为显现,让神的名得荣耀!

(P.S. 应柴玲的要求,会谈之后,我向远志明牧师所在的“神州传播协会”董事会主席谢文杰弟兄,汇报了会谈结果,报请该机构董事会参考备案。

谢文杰表示,“神州传播协会”成立于1999年,而此事发生在1990年,董事会无法为机构成立之前的事公开道歉。他也表示,董事会将继续与机构所有成员合作,要求机构成员过得胜的基督徒生活,活出生命见证,荣神益人。)

(作者为哥伦比亚国际大学神学院副教授 )

2015.1.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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